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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柏克森尊者舌战众科学家


真理大辩论
——柏克森尊者舌战众科学家

 


人物简介——

    英国哲学家柏克森,他研究唯物哲学性,1956他专著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连续印了十七版,均销售一空,并翻译成了法文、德文等多国文字。后来他旅游至印度,在灵鹫山见到了大迦叶尊者,大迦叶尊者带他到寂静处,整整给他传授了一年的佛法,还把他剃度出了家。一年后他回到伦敦,引起了大家的关注,众多专家、学者邀请他作了一次演讲。演讲时,他身披袈裟,向大家介绍了佛法,指出他以前论著中唯物哲学的错误之处,并作了忏悔,还一一回答了大家关于佛法与哲学等的各类问题。当时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,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,神学博士甄克费勒、化学博士罗斯哈德,天文学博士哀泼思等等。

故人相见


    一日,伦敦学术中心正在举行大集会,世界各地的著名哲学家、神学家、科学家们聚集一堂,准备发表各自的研究成果。此时,门外一位身披南传佛教僧衣的比丘,在徐步安行。比丘的服饰仪态很特别,惹人注意。又因比丘身后随行者众,故此途人围观。 


    有一位博士,正要进入中心,见大群人围着奇形异服的和尚,颇觉诈异。突然间觉得很面熟,便上前仔细打量,一时失声叫道:“你不是柏克森博士吗?五年前,你发表了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之后,跑去游历东方。为甚么现在做了和尚?你是游戏人间还是想引人笑?”比丘态度严肃地说:“老友麦迪逊博士,我是柏克森。我的出家,有大因缘,也就是我游历东方所获得的大利。但是,我的心得,你不容易明了。”麦愣了一下,“怎么你说话怪怪的,性格完全变了。不管怎么样,今天正好是学术研究的周年例会,你以前曾多次参加,公布你震动世界的研究心得。你的许多老朋友都在里面,他们都很想念你,进去一叙多年阔别之情吧。”柏克森仅 40 出头,麦迪逊 50 多岁了,亚赛多特和尊默德则皆是白发苍苍。五年前,他们时相切磋,亦师亦友。当柏克森进入会场,顿时成为焦点。百几位大博士们,都被吸引了过去。 


    柏克森所着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一书,是排斥神教,破除迷信的专着,在哲学科学上很有价值,久为学术界所尊崇。相隔五年,尽然 180 度转变,彻底改变了思想,更出了家。大家惊喜交集而又无法接受。柏克森则雍容自若,熙怡微笑,向大众合十作礼。大众坐定,亚赛多特宣布:“柏博士久游方归,却变成了和尚。不如请他谈谈游历所得,好吗?”大众热烈鼓掌。 


    亚赛多特继续说:“柏博士自你东游,我们对你一无所知。你的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,初版风靡一时,再版十七次,真是洛阳纸贵。后又翻译成法文、德文,你声誉日隆。我们正冀望你成为我国的达尔文第二,为国增光。如今你却成了印度乞儿的比丘。你是发神经吗?我们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。”柏道:“感谢老博士厚爱。你说我在发神经,是因为我的言行、举动、思想,像是发神经呢?抑是我的服饰仪容像是神经佬?”亚博士道:“你镇定冷静,精神和平而统一,讲话条理分明,显然是大智能者,绝不像发神经。但为甚么要扮乞儿呢?”柏克森说:“我绝对不像神经病患者。我一生追求事实,追求真理,我绝不虚伪,不弄虚作假,不哗众取宠,不标奇立异;亦绝不以博士的虚名衔头或学术上的成就去吓人,去吹嘘自己。你们都可以为我作证。我亦自信是有志气的人,诸位就曾一致称誉,说我能在学术界独树一帜。而我却在事业如日方中时,为甚么舍弃一切去出家呢?告诉诸位,我曾花多年时间,深入研究佛法,深思熟虑,才毅然出家的。不是一时冲动,实际是求自己心之所安。我今日所修所证,正是‘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’我心有主宰,确有自得之乐。修学佛法,是彻底解决人生问题的唯一出路。学术界的向物追逐,与时推移的学说,绝对不能动摇呃的信心,丝毫也动摇不了。我为甚么如此死心塌地呢?诸君子请稍为想一下,便知道其中必有深理。”


    温特色利民博士道:“我们极力主张思想自由,而柏克森博士一向酷爱自由,酷爱真理。他毅然出家,必定有他的道理。或者这就是追求自由的最高境界。我倒非常愿意听听,他这五年的情况;以及他出家的原因求法的经过,以至他所修所证的真理。所有这些,都是我们想了解的,也将是我们闻所未闻的。”不知不觉地,大家都已经被柏克森的道气所征服,被他的禅风摄服,潜移默化。大家都鼓掌赞成。

亲见圣迹 


    柏克森道:“我今次回国,就曾发愿,要以我东游所得之无上妙法,传给国人,展转流布世界,使世人都得闻佛法,共享此无上真正之道。你要我讲,也正是我想讲的啊!” “出发东游之前,我曾稍为学习印度梵文和巴利文。到了印度,又专心学习了一年。埋首于印度古今典籍中,尽窥婆罗门教之四吠陀典,及数论、离系胜论、顺世吠檀陀等诸哲学学派的书,最后进入佛教法藏。初时,我拿佛法跟物质、哲学、科学,依比较研究,感到格格不入。因为固有的学理思想与佛法一比较,顿时相形见拙。我渐渐失去了自信。甚至,我的唯物论的基本思想破灭。顿时成了无主孤魂,不知所措,茫然而惆怅。希望立刻另外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处。于是,把所有古今、东西方宗教、哲学思想,罗列出来,精审抉择,最后断然选择了佛教,作为我的归依处。”“我到印度之初,思想态度是:我是文明人,他们是野蛮人;我是主人,他们是奴隶。而且觉得,印度人不论在工作能力、思想能力都不如我白种人,觉得他们事事相形见拙。于是蔑视他们,鄙视他们,把他们看成只是一群蚂蚁。虽然在学习他们的语言文字,实际内心不屑与之为伍。相处日久,渐渐发现,印度民族,民性慈和,容易相处,沉毅宽宏,而没有侵略性。是我们白种人远远比不上的。之后,向往仰慕之情油然而生,乐与印度人交往。后来,游于山林旷野,每见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的苦行僧,其思想深邃,神意闲适,精力充沛。比之欧美学者,深受外界环境的浊扰,简直不可同日而语。”“又曾亲自见过一位长老,瞑目安坐、不衣不食、不入不出、不起不卧达数月之久。而追随他的弟子,达数百人之多。我闻讯后,带足干粮,好奇地仔细观察了一个月。于是,我从欧洲带来的傲慢无礼而又无知的粗浊习气消除掉。”“又曾于灵鹫山深处,得遇一位老者。他说:‘欧洲学者,心量狭窄,不肯将其学术思想研究所得,传授给印度人,以为可以使印度灵思智能僵化,而灭我印度文化,灭我印度人种。他们那里知道,印度人的智能宝藏,远比欧洲学术思想丰富,丰富千万倍。你不传授我,我亦不传授给你。我们自有取之不竭,用之不尽的宝藏,自有不可思议的效果。是你们所望尘莫及的。’老者又说:‘我今日让你增广眼界,开启信心,带你到一个常人所不能到的处所,你想去吗?’我欣然同意。于是,随老者直入山中最高深处。至一悬崖峭壁之前,老者用掌击崖三下,崖石应声裂开,成了一道大门。洞内一片漆黑。老者步入,我冒险跟进。行了几步,但觉光明清凉,沁人心肺,快乐适悦,得未曾有。我四处张望间,一声巨响,崖石大门关闭。门虽已闭,但洞内光明依然。行一里许,到了一座广博严净,似乎无边无际的豪华巨宅。阶墙陈柱,门窗几榻,都是七宝彩石所成,富丽堂皇。建筑精雕细琢,巧夺天工,美轮美奂。宅中藏书极多,有论天像类、地体类、有论天地人物、有论神识灵性、有论修证方法……。都是博大精深,玄微奥妙。拿欧美学术思想之大成就者与之相比,简直黯然无光。”


    我最感奇怪的是岩门关闭,洞内无火,光明从何处来的呢?且这光明使人不可言喻地轻安自在。老者知我心中所想,说:“你怀疑甚么?这是我的净土,光明是我所发。你我宿世有师徒之缘。知你缘熟,今生当证圣果,特地来度你,启你信心。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!”岩石门自动开启,随之出洞。我至诚恭敬启问老者是谁。他答:“你至仰光大金塔前,自誓出家,着袈裟、依沙门,做佛弟子,久后自知,将来且更能相会。”说毕隐身不见。

    “这个时候,我在印度已住了三年,遵老者所嘱,赴缅甸仰光大金塔,绕行礼拜,自誓唱言——
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陀,永不归依天神鬼物。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法,永不归依外道典籍。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僧,永不归依外道门徒恶友。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杀生;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偷盗;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淫欲;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妄语;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饮酒; 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日不二食,长坐不卧,不蓄须发,不积财宝。”

    “遥礼灵鹫山老者为师,净除须发,圆顶赤足,披袈裟,持僧钵,村市乞食,山林宴坐。深信因果,护持戒行,勤行三十七道品。博士先生们,我已于禅定中证得初果阿罗汉,并蒙吾师授记认证。并说不久我当证四果阿罗汉。我现在已经知道,我的老师就是释尊十大弟子的大迦叶尊者。欧美人只知追求享受,被事变物变之所左右,虽有外露智能,而无观照之明,深可怜悯。所以我才回来,就是希望诸位智能仁勇之士,能得闻佛法,共游无上真正之道。不久,我将返回吾师之净矣,请各位珍惜此难得之人身,勿使空过。本人已出家为僧,请勿再称我博士,叫我柏克森比丘好了。” 

(注:柏克森比丘在仰光出家,他的落发、乞食、宴坐、礼塔的照片,散见于东南亚、台湾、日本。又曾制成明信片流通。台湾基隆灵泉寺的善慧法师,就曾亲见过柏克森比丘。)

真理辩论


    众博士听后,有马上表示接受的;有怀疑沉思的;也有面呈不悦,欲予强辩的。萨蒂尔博士说:“柏克森比丘,你似乎意犹未尽,可否将你自己的信、解、行、证,最简单扼要地介绍一下,特别是你所证得的真理。”柏道:“善哉!萨博士,汝问甚佳,我如实答。”“我之所修所证,是独到寂灭,究竟圆满的。所谓心行处灭,语言道断,无法用语言文字去形容表达。无上甚深微妙的佛法,令你听后,犹如大旱遇甘霖;如漂溺大海中之遇舟楫;如黑暗中重见光明;如森林迷路中获救;如垂死病人之遇救命特效药。佛法发明人人皆有佛性。人,皆有从生至死,从死至生,生生不生,死死不死,而永恒存在的性身灵命。人,又是随着各自所造不同的业,得到不同的报。造不杀、不盗、不淫、不妄语的业,得生人天;造杀生、偷盗、淫欲、妄语等恶业,而堕为畜牲、饿鬼、地狱。善恶因果,报应不爽,丝毫不差。业果相续,业果不昧,无始无终。因此造业受报而三世流转,在六道生生死死,轮回不息。宇宙间世界无量,众生无尽,这就是人生亦是宇宙真理。”


    天文学家欧拔说:“不对!我说没有其它世界,亦没有天仙鬼神。人死了就是死了,没有转生,没有轮回,也没有转世苦乐罪福报应。你说人生有永恒存在的身命,我不信!”柏克森说:“你是研究天文学的,太空中的日、月、星辰及地球,你说是人世呢?还是天界?”欧拔说:“地球是人世,虚空诸星球是别一世界。”柏道:“宇宙是浩翰无穷的,人类的智能对宇宙所知极为有限。其它合理,不合科学的。按照佛法,没有无缘无故的,一切事与物,必定有它的因,有它的缘。一切事物都是因缘所生的。如是因,如是果,善恶苦乐之报,绝对不虚。死后断灭,一切归于虚无,这种论调佛法斥为‘断灭空’,是恶见邪见。万万不能有这样邪知邪见,绝对要放弃这样的思想,否则对自己有大害。不能得见真理。” 


    法学博士亨利史诺说:“柏克森比丘,你说有前生后世,有转生罪福应,我还是不能相信。我有堂弟,自少与我最投契,他病危时,我曾嘱咐他:‘你无恶不依,必堕地狱无疑。你我至亲,我信任你,你若堕了地狱,一定要回来告诉我。’堂弟满口应承,不久命终。但至今三年了,却毫无消息。而且亦从未有死后堕地狱而回来报信的。因此,这种理论不足信。”柏克森笑道:“你是法学博士,甚有法律知识。譬如有人,在他国严重犯罪,被判重刑。犯人向法官求情,要求放他回国,告别亲友,再来受刑。博士,狱官会放他回来吗?不放他走,他又怎能回来报告呢?同样道理,你堂弟落地狱,地狱的阎皇鬼卒,又怎会无故放他回来报信呢?” 
伦理学博士艾格士发言:“比丘,我也有一至亲,一生笃善乐行,道德纯良,克己助人。他命危时,我嘱他若若得生天上,要回来向我报告好消息。他也死多年了,也是毫无音讯。”柏答道:“譬如有人,处粪坑中,身首浸溺在粪尿里,长时日久,极厌臭秽,好不容易逃粪坑,沐浴再三熏以香水。他那肯再自动跳入粪坑?得生天界的人亦如是,人间五浊恶世臭秽充满,想起都会厌恶,他怎会肯来呢?若来了,回不去怎么办?”


    化学博士罗斯说:“人是没有神识的。有人曾以学术研究为由,法庭给他一个死囚。他把死囚捆在一个密封的化验器内,亲自用火煮犯人至死,以便观察人死时,神识从那里出去。但是科学家们都不见神识的来去处。把化验器打开,犯人已死,已没有神识存在。那么密封的化验器里,神识从哪里跑掉的呢?既然没有神识,后世的理论便不能成立!”柏道:“罗斯博士,我今问你,你如实答。你今早是否曾做梦,梦游巴黎?”罗斯愕然:“你怎么知道的?我今早梦游巴黎,从未向人提过。”柏续道:“你做梦时,你夫人及家属、仆人,都已起床。他们能见到你的神识入出否?”对曰:“不能。”柏说:“生时作梦,神识入出不能得见。死时也不得见。神识不是物质,不是可见的。”罗斯反驳说:“你不能否定别人了事,这不够说服力。你应该积极的证明,人们的魂神是可以了了明见的,才能使人信服。”柏比丘云:“善哉!善哉!我告诉你,从佛出家的比丘们,一日之中,精勤不懈地去修道,昼夜六时,消除散动与昏睡,与自己与生俱来烦恼习气作斗争,克服自己种种缺点,专修觉分(三十七道品)。以定慧力,净修天眼。以天眼力观诸众生,死此生彼,死彼生此,悉知悉见。一般凡夫不知不见,便武断地说没有报应,没有轮回,这是不符合事实,也不符合科学的求真态度。你没有此种能力,不能否定事实。有人有这种能力的。任何人都本来有这样的能力,只要他肯依照佛法去修才会有。你想想看,如果没有神识,我又怎会知道你曾做梦呢?”罗斯点头。


    解剖学博士威廉说:“又有人,亦曾请准法庭给他一个死囚,他用解剖法,将死囚割肉剥皮,支解其身体,寻找神识在哪里。结果也是一无所获。所以,我也不相信人死后有灵性的存在。”柏克森说:“我刚才说过,识性是不可见的,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,我且再用一个有趣的故事给你说明:古时,在人迹不至深山旷野,有一拜火教徒,在那里燃火,奉事无间。他收养的一个孤儿,但非常愚蠢。拜火教徒欲出外游历,吩咐小儿,小心守护火种,一定不要熄灭。他外游后,小儿一味贪玩,不事守护,火便熄灭。小儿懊恼不已,不知如何是好。他事急乱投医,对住已熄灭多时的死灰,死命去吹,以为可以求火。当然是火不可得。他又试着用斧头去劈柴求火。火也不可得。他又把碎柴放入臼中,以木杵捣之求火。火仍不可得。拜火教徒回来,小儿对他伤心大哭。拜火教徒安慰他说:‘不要哭;看我怎样取火!’于是用钻,钻木取火。柴又重新燃烧起来。拜火教徒告诉小儿:‘要求火,应该用正确的方法。方法不正确是无法得到火的。’诸博士用煮人解剖人的方法,是不能知道神识的存在的。应该用比丘们的方法,依照佛的教导,依法勤修,直至证果。那时,用你的天眼,自身他身,皆了了分明。甚至六趣一切众生,所有心识随压受报的相,无不了知。用不正确的方法,妄求无效,便否定灵性的存在,否定轮回业报学说,是不应该的,是错误的。”


    生物学家米高发问:“人死后转生为人,应该能够知道前生的事。果能知前生事,知造恶有恶报;造善有善报。就可以警惕今生,不敢作恶。否则,转生之后对前生一无所知,好象成了另一个人。今生的受苦受乐,似乎与前世无关。便会觉得不必去恶修善。做个去恶修善的人,是要事事吃亏的阿!何况从来就未曾见过,能确知自己前生的。所以,我不能信。”柏克森耐心解释道:“人转世后;今生所造的业,引发无明(烦恼)。人被无明所障蔽,便不能知前世事。这叫做隔阴之迷。一般人都不知前世事。但亦有极少数的例外,生来就知道前生事的能力。而出家比丘们,通过勤修道品,得宿命通,就会知道自己一生、二生、三生乃至百千万生的事;亦会知道他人一生、二生、三生,乃至百千万生的事。这是修得的,是恢复他本有的能力。所以,我师父知道我前生事;我亦知道我师父是大迦叶尊者。这种能力,不限于佛教徒,其它外道的灵性修炼者亦可获得。又譬如,人的内脏或消化过程,人不自见。用 X-光 透视,就可以清楚照见;有天眼的人,也能清楚照见。不能因为你见不到,便加以否定。正确的态度应该是:应从未知,如法去求知。”

    老博士尊默德道:“比丘,你的理论与基督教相似。人有灵魂,死后灵魂不灭。或生天国,或堕地狱。或成游魂,受末日的审判。你为甚么标奇立异,说成只有佛教才有呢?”柏克森说:“老博士质问得好,我分别说之。基督教说灵魂不是从转生而来,而是上帝造的。既然灵魂与肉体同生,应该亦同时而死。肉体坏灭时,灵魂亦应同时坏灭。那就不会有灵魂永存。另一方面,佛教理论比较合理,人的升天或堕地狱,是由人在世的善恶业去决定的。而基督教说永生天界或永堕地狱,永不轮回。还是不如佛教说得合情合理。佛教说:在天界,天福会享尽;在地狱也有报尽之时,即使是多少万劫之后,也终有报尽的一日。佛教的主论是:一切苦乐罪福,都是自作自受的。基督教说:人都是上帝造的,人的作善作恶的本能也是上帝赋予的。那么,一切都应该造人的上帝负责任,人的本身不应该以善恶而要受到升天或地狱的报应。还有,人是上帝做的,上帝又是谁造的呢?” “只要能够依照佛教的方法,依法修行,功力够了,心清净了,自己可以亲证本身真性,这是开悟。进而得到天眼通、神足通、宿命通等如意神通。可以解脱忧苦喜乐,解脱烦恼,得大智能,得大自在。 基督教灵魂理论,即无法给人满意的解释,犯驳之处又多,更无法亲证。”尊默德越听越入神,正在沉思,细味其言。 

慈悲劝导 

    柏克森悲心切切,继续劝导:“诸位博士,佛法的道理,非常殊胜,最真最美,最实最善,教义圆满而彻底,无可反驳。除非你不接触,只要稍为进入,其无懈可击的教义,必定使你佩服得五体投地。我今日回来与诸君同聚,绝非偶然,是有大因缘的。希望诸位捐除己见,以开放而客观的态度,相信佛法,接受佛法,修证佛法,以达无上真正之道。固执己见,固执所学,图自增烦恼。”

    有些博士表示:“我们决不能放弃所学,改而跟你学。多少年来,我们所修所学,已成定见,已成习性,如何能舍?”柏克森比丘云:“今有一喻,去你此执:一智一愚两人,由荒地各担一担麻骨回家。中途,又见一堆麻绳。智者弃麻骨,取一担麻绳。愚者却说:‘这麻骨我担了这么远,又扎得牢固,我不能舍弃。’还是担着他的麻骨,继续前行。智者又以麻绳换成麻布;再以麻布换为毛毡;用毛毡换成白银;又换成黄金;最后换成红宝石。愚人始终固执不换。智者担着一担红宝石回到家乡,亲族欢喜奉迎,终身安乐。无智愚人的一担麻骨,相形见拙,真是天渊之别。家乡亲族不悦不迎,且讥讽责骂,愚者徒增苦恼。”柏克森比丘顿了一下,续道:“博士们,不应执着下劣的见解,坚牢不舍,自甘下愚。一生勤劳,到头来不免增加烦恼忧苦。”

    又有些博士说:“我们已是生徒遍天下的,而且世人都知道我们向来反对鬼神迷信,破除鬼神迷信的。我们都是唯物论者,正在享着大名誉,大利养,不允许我们去改变啊!”柏克森比丘正色道:“朋友们,为人师表,应该以真理善法授人,使他们得到真实的利益。不应追求虚幻不实,对人生没有实质意义的东西,不应轻信不合真理,站不住脚的理论。更不应以此去误人子弟,自误误人。” 

    此时,有人愤然大叫:“柏克森,你不近人情,我们自有识见,绝不改变。你强行相谏,只会造成对你不满!”说完,有些人跟着他一哄而散,离开学术中心。柏克森叹曰:“可怜悯的人呀!为甚么这么冲动呢?真是众生难度阿!博士们,不要像他这般狂妄愚蠢,请你们自作深思熟虑,自作抉择,何者为善,何者为恶,舍恶从善,才是道理。”


    这时座中还有 96 位博士,见柏克森侃侃而谈,谆谆善诱,言词巧妙,意义深长。遭到顶撞时,仍然一本初衷,心平气和。不禁倾倒,纷纷礼拜,诚心皈依。柏克森为授皈依毕,说:“诸位发此胜心,皆因宿世有大善根,难得难得。但须知道,不是皈依我,是皈依佛、法、僧三宝。亦不须学我出家,还是如常工作,如常生活。但依佛理,深信因果,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;善用其心,毋令放逸。这样便是一个很好的在家佛弟子了。”众博士踊跃欢喜,信受奉行,并商请柏克森长住伦敦,广度群迷。柏克森说:“如果你们能够将我所说的佛法,身体力行去做,又能展转流布,劝人信受,那就佛法常在你心。又须发长远心,自己深信不退,又能劝人深信不退。我即使不住伦敦,也会用我的禅定神通,鉴察你们的心行。”是时,诸博士又争相邀请柏克森住在自己家里,以便亲近请益。次日,伦敦各大报章,详载发生在学术中心的事,轰动一时。各界人士闻风蜂涌而来,车马盈门,拥挤得很。但柏克森早有预知,已经遍寻不获,不知去向了!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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